【Sappho】二月│Tonight Is Not Over ※NSF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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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「夫人，這是？」夜那看著茶几上擺滿的酒心巧克力，頓時間有些恍惚。儘管她認不太出來品牌，但燙金字樣與浮誇的包裝，一再顯示它不斐的身價。

　　「情人節總要來點應景的東西。」坐在沙發上的奧黛麗笑了笑，抬手將面前的杯斟滿白蘭地，「我知道妳剛剛怕我喝醉，所以刻意保持清醒。」

　　「現在已經回來了，妳不用再那麼緊張。」她對著夜那舉杯，隨後一飲而盡。

　　誠如夫人所言，她確實是有些擔憂了。一般來說，奧黛麗在飲酒上自有分寸，可那是在她還沒玩心大開前。碰到稍早那樣的拚酒場合，她視死如歸的氣焰就連自己也無法壓制幾分。

　　她將目光從甜品轉移到女人身上。換上睡袍的身姿帶著性感，黛墨雪紗覆蓋肌膚，隱約透出如焰的紋身。她對這樣的景色司空見慣，十多年來同床而寐的習慣，即使到了莎芙也未打破。儘管夜那有被分配自己的居所，但她也只是一月初訪時看了一眼，之後仍睡住在夫人房裡。

　　　「妳不能喝多。」奧黛麗起身，「但我想這個應該還可以。」她從禮盒中揀選一顆帶條紋的小球，遞向夜那的唇邊。

　　她順從地張開嘴，私滑帶苦的巧克力躍上舌尖，溫度溶解外層糖衣，君度酒的香氣沁染唇齒，量少的高濃度酒體雖不至醉，卻也能讓人溫熱起來。

　　「如何？」女人的語調帶著愜意，與其說是確認，不如說是在邀請。食指抹去夜那嘴角的巧克力，探入她口中，碰觸蘊藏其中的柔軟。

　　接收到奧黛麗索要的訊號，纖細雙手握住入侵自己的主人。她像是嬰孩般輕輕吸吮著指尖，神情專注而沉醉其中。

　　也許是酒精誘發原始本能，抑或是慾望本就在入夜後極易張狂。女人傾身將她壓往椅背。比自己高大許多的身軀漫溢威壓，如同野獸盯著獵物一般，赤褐裡的征服慾令她背脊發僵。危機感不斷釋出應當逃跑的信號，但她未移半分，仍坐在原地。

　　因為她知道夫人不會傷害自己。應該說，即使奧黛麗真的傷了自己，她也願意全然接納。

　　「也讓我嚐嚐看味道。」她在夜那嘴裡放進另一塊巧克力，大手扣起下頷抬高，侵略如火地吻了上去。靈巧的舌尖駕輕就熟地誘惑。感受到身下迎合著自己的探究，她將唇覆得更深，掠奪著每一息呼吸。

　　點燃的慾火越發急切，幾乎將理智燃燒殆盡。奧黛麗及時打住撤退，不願意像個禽獸一般任由情慾破壞這夜。她拭去夜那眼角因缺氧而出的水珠，低聲喚著心念的名字，誘哄著將夜那打橫抱起，步向床沿。

　　輕輕將人兒放在軟布上，她順手將燈調暗。昏黃的檯燈使夜那的輪廓更顯柔和，窗櫺透進的月光將一切染上淺白。她挑起夜那胸前的繫繩，宛如拆禮物般將其抽開。敞開的輕紗中透出雪色。

　　她讚許地欣賞美景。玩味的視線讓夜那不好意思地遮住臉。奧黛麗溺愛地哄著，小心捧起夜那的臉。沒有直接佔領唇瓣，而是用鼻尖寵溺地蹭著臉頰。髮間的幽香總能引起女人的情慾，她貪婪地汲取，如同溺水者浮出水面用力呼吸。

　　我的，全是我的。 她無聲地宣告著所有權。一個又一個的吻落在耳稍與側頸，齒尖輕刮白皙的肌膚留下淺粉。但她沒有深咬，即使酒精模糊意識只留慾望，奧黛麗仍努力收斂著自己的舉止，就怕野獸般的侵攻，會在夜那身上留下傷痕。她可捨不得自己呵護長大的孩子，在自己手下遍體鱗傷。

　　似是意識到女人的忍耐，夜那輕輕地在奧黛麗耳邊呢喃，「夫人可以照喜歡的做就好，不用太顧慮我……」沒等她把話說完，女人的唇便壓了上來。她下意識地將雙手環繞奧黛麗的頸背。得到信號的女人展露笑意，輕咬著她的柔軟直至脹紅。

　　「妳知道我不會那樣做。」她憐愛地順著夜那的頭髮，「我想看的就是妳開心的樣子。」

　　推開藏匿胴體的布料，右手從肋骨向上游走，直到她胸前的平坦。紅莓在寒意裡綻放挺拔，女人俯身給予一吻，細細品嚐著她敏感的弱點。舌尖在頂點繞圈，往深處拉扯。

　　「夫人……」夜那難耐地扭起腰身，壓抑著聲音。纖細雙手深入深藍捲髮，不知是想將女人壓得更近，還是試圖逃離山雨欲來的快感。

　　「嗯……喜歡嗎？」奧黛麗語帶戲弄。明知故問的用詞讓夜那羞澀起來。明明不是第一次和共度良宵，但她卻仍如當年的模樣，純潔通透，讓人想要收攏全世界，只為搏得她的一席笑顏。

　　「只要是夫人……我都喜歡。」

　　自海而來的風揚起窗帷，稍帶寒意的空氣接觸腹部，惹得夜那一陣輕顫。但夫人很快地帶回熱度，大手反覆揉按平坦的下腹，醞釀著本能的情慾。雙腿下意識地張合，等待著解放深鎖的火熱。

　　「這樣的力道可以嗎？」溫暖的氣息拂過耳際，敏感地泛起紅暈。夜那偏首躲過女人刻意的逗弄，卻被更親密地擄進懷裡。　　「不可以逃跑，乖。」她哄著，一邊將手游移谷底禁地，輕繞著稀疏的毛髮。拉扯感刺激著感官，使她難耐地不自覺扭腰。分開濕意漸盛的花園，奧黛麗熟練地找到核心逗弄。粗糙的指節徘徊四周，卻不肯直接碰觸。

　　「夫人……」她將腿收攏以逃避這難耐的刺激，卻又被奧黛麗鼓勵著將弱點展露。規律張合著的幽谷滿布水氣，氾濫的江河留下痕跡。女人滿意地笑了笑，起身往禁地探去。

　　夜那感覺到奧黛麗的氣息在下身遊走，敏感的褶皺在刻意的逡巡下賁張脹疼。女人將細瘦的腿踝撐在肩頭，手指愛撫擴張著她，舌尖滑入腫脹的穴口，以撩人心弦的速度推動焚身漩渦。啃咬與舔拭變換交替，抽送著加深的快感。海潮湧遍全身，深處的流水更加張狂。女人沒有放過她任何歡愉的反應，將滿溢的蜜糖全數含下。

　　夜那低泣喘息著，飽和的喜悅搏動心脈。她又遮住自己的臉，躲藏著奧黛麗的視線。

　　「別擋住，讓我看看妳的表情」奧黛麗扣住夜那的雙手壓至兩側，潮紅在每寸肌膚上蔓延。她低下頭，舌尖從臍窩一路舔舐向上，親臨挺立的乳尖，格外分明的鎖骨，最終抵達早已吻得紅艷的唇。

　　「妳知道我想要什麼。」她低聲暗示著，一邊在脖子上輕輕齧咬，等待夜那的應聲。

　　「請妳。」夜那將手環住女人的頸背，「請妳，席亞娜……」

　　「乖孩子。」女人縱情地將唇壓下，大手不再徒留門外。出力分開溫暖潮濕的穴口，兩指長驅直入，向她興起腫脹的體內推進。粗糙的指節帶著或深或淺的韻律扣擊內核，她在奧黛麗強勢而不容質疑的進攻下，抽搐顫抖著任歡愉肆虐。潮漩的快感帶走夜那全身的力氣，只剩本能拱起身體迎合著夫人的佔有。

　　「席、席亞娜，我……」帶著哭腔的聲音逃逸耳際，收到請求的女人應答著加速駕馭。緊繃的情慾集結壓縮，點燃體內蓄勢以久的煙花。潰堤的暖流傾洩而出。不斷痙攣的內壁緊緊包裹住她一心欽羨的，她無可取代的夫人。

　　奧黛麗摟著夜那，順著她因高潮而僵硬的背部，慢慢等待著她調整呼吸。

　　「還好嗎？」她抵住淺色髮絲，柔聲詢問。

　　「可以的。」夜那靠在夫人身上喘著氣，「再等我一下下就好。」

　　火熱的情慾漸漸消退，她感到有點冷。纖瘦的身子微微發顫。奧黛麗拉起薄被將夜那包裹得嚴嚴實實，只露出一雙大眼，溫和地看著自己。

　　「怎麼了嗎？」

　　「沒有。」比奧黛麗小許多的手從被子裡伸出。她握住夫人的手，「和夫人在一起，很幸福。」

　　聽到她真切的告白，女人投以溫暖的笑容作為應答，「這句話應該是我要說的才對。」

　　「我大概把所有運氣都用在遇見妳身上了。」想到過去發生種種，她感慨地輕笑幾聲。僅僅是像這樣安穩的入眠，相擁著溫存，盡是拚盡全力才得到的事物。

　　「所以，我的好夜那。」不安分的手鑽入被子，刻意滑過夜那的腿間。聽見她倒抽一口氣，奧黛麗不由得漾起壞笑。

　　「稍微再陪我一下吧？」奮力掀開單薄的涼被，再度燃起的慾火佔據奧黛麗的眼底。

　　「畢竟今夜，還很長呢。」